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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阿卡貝拉碰上音樂劇(一)楔子

特約撰稿:海豹 ( 現任A劇團音樂總監、愛樂文教基金會特約編曲。代表作品包括中文阿卡音樂劇『彼得潘遊戲』、混聲合唱『忘了我是誰』、『我身騎白馬』、『蘇三起解』等。)


嗨大家好,這是之前寫過『海豹的阿卡編曲123』的海豹。去年,百老匯第一齣阿卡音樂劇『In Transit』開演,對阿卡圈與音樂圈而言都是一大突破。同年,香港的一鋪清唱也來台搬演『大殉情』,我合作的A劇團也邁入第五年,重新搬演了第一齣原創中文阿卡音樂劇『有問題嗎?愛麗絲』。甚至連師大表藝所的所內音樂劇對抗賽『樂戰』,也增加了阿卡貝拉音樂劇這個比賽項目。似乎阿卡貝拉音樂劇已經從一個非常前衛的實驗性劇種,進入一種常態性會出現的演出形式。

所以今年,海豹將會從我跟A劇團合作了五年的角度,來談談阿卡貝拉在音樂劇中的使用,以及遭遇到的各種困難等等。我會從較為音樂的角度開始,慢慢講到跟戲劇各層面的結合,最後談一些未來發展的可能性。其中有些部分會和A劇團1/20-22跟思劇場合作的『Ace計畫』部分重疊;這場演出的主題是A劇團五年回顧,其中會以不同方式呈現一些我們遭遇到的技術性困境,如果等不及海豹的雙月刊的話,歡迎來看戲。

不過在這之前,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在關注音樂劇、台灣音樂劇或是阿卡音樂劇的發展,容我先稍微簡介一下音樂劇以及阿卡音樂劇的發展現況。

㊣音樂劇與台灣音樂劇㊣

說到音樂劇,大部分的人第一時間想到的應該是紐約百老匯,然後腦中浮出的大概就是像歌劇魅影、悲慘世界等作品。然而音樂劇的範疇其實比大家想像中的龐大非常多:就地域上,不只紐約,倫敦西區、德國乃至於韓國目前都是音樂劇蓬勃發展的重鎮(順道一提,其實歌劇魅影跟悲慘世界起初也都是英國的作品。)就形式上,除了我們熟知的歌劇魅影等『巨型(Mega)』音樂劇,事實上也存在各種不同類型、不同規模的作品,外百老匯作品、曾經被曙光劇團搬演的The Last Five Years,演員甚至就只有兩個人。

這樣的多元性在台灣也是一樣的。大型製作方面,近期遠征新加坡的木蘭少女,BL音樂劇新社員,耀演的釧兒,以及愛樂劇工坊和音樂時代等系列,族繁不及備載。中小型製作方面,不讀書俱樂部的影集式音樂劇,A劇團的阿卡音樂劇,乃至於台北藝穗節都新增了『喜劇/歌舞劇』此一單獨類別,應該就能充分反映台灣相關製作的蓬勃發展。

當然,相對於其他國家,台灣發展音樂劇有其相對的劣勢,光場地就是個巨大的問題了。美國韓國一齣劇可以連演一年,台灣一齣劇要演兩個禮拜都很難了,成本結構自然是個問題。多元化的發展,某種程度也反應了各個劇組試圖以不同角度在應對這個問題的方式。

㊣演員身兼樂手㊣

其中演員身兼樂手是一條路,美國就曾經數度有這樣的製作。2006瘋狂理髮師的重製以及Company的重製都有類似的處理。

個人相信這並不只是成本(省人事費)的考量。雖然說音樂劇的樂池理論上會跟著台上演員的情緒節奏,但再怎麼說都是差了一手。把音樂直接交到演員身上,很大層面便是讓演員自行駕馭自己想要的音樂詮釋,讓演技更直接的進入音樂中。就執行層面,這也讓排練期樂團和演員的配合更為緊密(畢竟現在是同一群人了),能更在音樂上做更多更細微、和戲劇更緊密的處理。

㊣阿卡音樂劇㊣

這個概念也一路延伸到阿卡音樂劇:讓音樂更掌握在演員身上。在美國,『In Transit』剛在百老匯開演。在香港,一鋪清唱的半Cabaret式的『大殉情』獲得相當的好評。

台灣方面其實在這方面也算是發展較早的,可以一路追溯至2009年創立的唱歌集音樂劇場的『Miss Taiwan』。再之後有沙發客的『早餐好了吧』,一直到2015年拿藝穗節戲劇首獎的A劇團『彼得潘遊戲』,算一算其實發展也快10年了。本專欄最主要的目標,便是談談這十年間,我們在將阿卡貝拉結合戲劇的路途中,所遇到的各種大大小小困難與突破,跟大家分享。


PS. 配圖為A劇團2017年首檔演出《Ace計畫 之 在戲劇與阿卡貝拉間劈腿的人們》,將在1月20日至22日農曆開春前於思劇場隆重呈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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